2009年1月21日星期三

Quod scripsi, scripsi

最近就著先前探討的聖安德肋堂介紹,彌額爾兄弟在他的網誌中,講述現時堂區教友們對本堂壁畫解釋的一些看法

這篇文章獲得教區禮委主任羅國輝神父的注意和回應,並謂:

任何禮儀藝術所帶來的靈修經歷,在與主相遇後,總有發展成長,而不是「寫的,寫了」的死寂。
這句引文,應是出自若望福音受難史中,比拉多所說過的話:「我寫了,就寫了。」(19:22)

也許神父最近在聖週禮儀中譯本的修訂工作中,讀到受難史時,有感而發吧!
趕緊校正聖周禮儀,尤其耶穌的受難史,一面工作,一面默想,非常感動於主耶穌至死不渝的愛,以及他對自己、對父、對我們的真……真愛……一面工作,一面祈禱。
小弟先前對這句聖經,亦有一點心得

有興趣的手足,可以看看。

4 則留言:

彌額爾 說...

對於這個「發展成長」,個人看法是有保留的。這種發展成長,如果脫離了原作者﹝畫家、作者、作曲家﹞的創作背景、心路歷程,是可以得出很奇怪的結論。一大例子便是小說及同名電影《The Da Vinci Code》。
我是不同意Roland Barthe 所說的「the Death of the author」,脫離作者而自行發展,很多時便使讀者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就如十八九世紀西方的Exoticism, Orientalism.

彌額爾 說...

*更正:「脫離作者而自行發展,很多時便使讀者『只』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Edward 說...

彌額爾兄:

作者從「原意」出發,透過「媒體」而向欣賞者傳達的「訊息」,與欣賞者所真際接收到的「訊息」之間的差距,則成了典型的「溝通」問題。

彌額爾 說...

同意。
其實在所項藝術也是一樣﹝可能禮儀也有類似的地方?﹞
由作者的意念到欣賞者的意念,被兩者的歷史文化背景所影響,而表達手法、技巧也深深地影響著這意念的傳遞。甚至我們表現某種藝術的地點、環境、時間也在干擾著欣賞者的接收。任何藝術也逃不掉這種傳遞模式。但如果我們同意藝術創作者對其作品有某種程度的演繹權威,可能我們要很深入地看看當時的文化背景、創作者的心路歷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