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quere, Domine, quia audit servus tuus" (I Sam. iii 9)
很對不起在這里發表一個和文章無關的留言,因為我不知道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發言。最近在網路上看見這樣的一則消息:http://www.tmcy.com.cn/bbs/viewthread.php?tid=15178&extra=page%3D1http://home.tianzhujiao.org/showtopic-21192.aspx似乎做出相關評論的人都只是從“政治”方面來看待此事。我卻有一個疑問,從“禮儀”角度看,按照羅馬天主教現行的禮規,這種“信友禱詞”究竟是否適合?是否可以被看作正當,合法,可接受?在拜占庭的傳統中“連禱”有固定的意向,雖然“插入”“特別意向”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是卻是極端罕見的,而且常需主教的認可(一般見于巨大的天災人禍,比如瘟疫,饑荒,戰爭,教難等,而且插入的意向也多是有成例可援,并非各人自行創造的)。在以事奉聖禮為首的各種禮儀中,可以插入為個別人的“代禱”,但是其方式只是將生者亡者的名字(傳統上是被寫在dyptych中)在合適的時機被念出,并以固定的禱詞最后一總地為這些被紀念的人祈禱。而不會具體念出“特別意向”,諸如:上主求你垂憐張太太,因為她的狗走丟了;上主求你垂憐李太太,因為她的丈夫在外地包二奶。。。就我個人經驗而言,現在羅馬新禮中,“信友禱詞”實在是被嚴重“濫用”的環節之一。甚至有人將其變作“私人講壇”“又一個講道”。不知Spiritus et Vita對這個話題有何見解?——路人乙
路人兄:小弟比較傾向贊同您的理解。禮儀的確不宜被政治化。信友禱詞的意向,亦不宜流於「新聞報導」或「枝尾」。所謂的「general intercession」的意向,應該真正是「general」(總體、一概)而不是過份地「specific」(特定)。記得本堂的讀經組亦曾商量過這一問題。誠然,信友禱文是梵二禮儀後引進的一種具各項意向幅度的祈禱,但教友們仍處於學習階段呢!這與我們團體的成熟程度有關。很多時教友有一種錯覺,以為禮儀的環節和部份,應該緊隨時代步伐和潮流觸覺,並以「relevance」來衡量一項禮儀活動是否具備應有的牧民幅度。在這錯覺下,禮儀成為了一個無所不包的萬花筒--既要有朝拜、亦要有社交、又要有每週天氣報告、又要有張三李四的近況摘要、甚麼甚麼「知多D」之類的環節等,令禮儀有變成「甚麼也不是」的危險。這種思維假定了教友一星期當中,奉獻給天主的時間就只得參與彌撒的那一小時。在這觀念下,人們基本上不會重視禮儀以外的教會生活(當中包括培育和聯誼)。拉丁禮儀在歷史發展中,逐步將連禱省略為「Kyrie」,是否一種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表現?也許值得進一步研究。
十二月二十一日特倫多團體好像有一位外地的主教來主持大禮彌撒,不知是否就是這位禮儀學者。十一時半禮儀講座,十二時半彌撒,不知Edward 兄會否出席?
Haha ... I'll have my exam on 22 Dec ...
Do miss the boat and get a copy of the handouts for me pls.
發佈留言
5 則留言:
很對不起在這里發表一個和文章無關的留言,因為我不知道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發言。
最近在網路上看見這樣的一則消息:
http://www.tmcy.com.cn/bbs/viewthread.php?tid=15178&extra=page%3D1
http://home.tianzhujiao.org/showtopic-21192.aspx
似乎做出相關評論的人都只是從“政治”方面來看待此事。
我卻有一個疑問,從“禮儀”角度看,按照羅馬天主教現行的禮規,這種“信友禱詞”究竟是否適合?是否可以被看作正當,合法,可接受?
在拜占庭的傳統中“連禱”有固定的意向,雖然“插入”“特別意向”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是卻是極端罕見的,而且常需主教的認可(一般見于巨大的天災人禍,比如瘟疫,饑荒,戰爭,教難等,而且插入的意向也多是有成例可援,并非各人自行創造的)。
在以事奉聖禮為首的各種禮儀中,可以插入為個別人的“代禱”,但是其方式只是將生者亡者的名字(傳統上是被寫在dyptych中)在合適的時機被念出,并以固定的禱詞最后一總地為這些被紀念的人祈禱。而不會具體念出“特別意向”,諸如:上主求你垂憐張太太,因為她的狗走丟了;上主求你垂憐李太太,因為她的丈夫在外地包二奶。。。
就我個人經驗而言,現在羅馬新禮中,“信友禱詞”實在是被嚴重“濫用”的環節之一。甚至有人將其變作“私人講壇”“又一個講道”。
不知Spiritus et Vita對這個話題有何見解?
——路人乙
路人兄:
小弟比較傾向贊同您的理解。
禮儀的確不宜被政治化。
信友禱詞的意向,亦不宜流於「新聞報導」或「枝尾」。所謂的「general intercession」的意向,應該真正是「general」(總體、一概)而不是過份地「specific」(特定)。
記得本堂的讀經組亦曾商量過這一問題。誠然,信友禱文是梵二禮儀後引進的一種具各項意向幅度的祈禱,但教友們仍處於學習階段呢!這與我們團體的成熟程度有關。
很多時教友有一種錯覺,以為禮儀的環節和部份,應該緊隨時代步伐和潮流觸覺,並以「relevance」來衡量一項禮儀活動是否具備應有的牧民幅度。在這錯覺下,禮儀成為了一個無所不包的萬花筒--既要有朝拜、亦要有社交、又要有每週天氣報告、又要有張三李四的近況摘要、甚麼甚麼「知多D」之類的環節等,令禮儀有變成「甚麼也不是」的危險。
這種思維假定了教友一星期當中,奉獻給天主的時間就只得參與彌撒的那一小時。在這觀念下,人們基本上不會重視禮儀以外的教會生活(當中包括培育和聯誼)。
拉丁禮儀在歷史發展中,逐步將連禱省略為「Kyrie」,是否一種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表現?也許值得進一步研究。
十二月二十一日特倫多團體好像有一位外地的主教來主持大禮彌撒,不知是否就是這位禮儀學者。十一時半禮儀講座,十二時半彌撒,不知Edward 兄會否出席?
Haha ... I'll have my exam on 22 Dec ...
Do miss the boat and get a copy of the handouts for me pls.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