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31日星期二
2009年3月30日星期一
為教會祈禱
他在三月十七日,出訪非洲的航機途中,曾接受記者的採訪。而最受大眾注意的,則是以下這段關於控制愛滋病蔓延問題上的談話:
Father Lombardi:And now, we again give the word to a French voice: It is our colleague Philippe Visseyrias of France 2.
Visseyrias:Holiness, among the many evils that scourge Africa, there is also and in particular that of the spread of AIDS. The position of the Catholic Church on the way to fight against this is often regarded as unrealistic and ineffective. Will you address this topic during the trip? Very Holy Father, would it be possible for you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in French?
Benedict XVI:I would say the contrary. I think that the most efficient reality, the most present at the front of the struggle against AIDS, is precisely the Catholic Church, with her movements, with her various organizations. I am thinking of the Sant'Egidio Community that does so much, visibly and also invisibly, for the struggle against AIDS, of the Camilliani, of all the sisters who are at the disposition of the sick.
I would say that this problem of AIDS can't be overcome only with publicity slogans. If there is not the soul, if the Africans are not helped, the scourge can't be resolved with the distribution of condoms: on the contrary, there is a risk of increasing the problem. The solution can only be found in a double commitment: first, a humanization of sexuality, that is, a spiritual and human renewal that brings with it a new way of behaving with one another; and second, a true friendship, also and above all for those who suffer, the willingness -- even with sacrifice and self-denial -- to be with the suffering. And these are the factors that help and that lead to visible progress.
Because of this, I would say that this, our double effort to renew man interiorly, to give spiritual and human strength for correct behavior with regard to one's body and that of another, and this capacity to suffer with those who suffer, to remain present in situations of trial. It seems to me that this is the correct answer, and the Church does this and thus offers a very great and important contribution. We thank all those who do this.
教宗自己的說話,其實是十分中肯和有道理的。他所指出的是,愛滋病給非洲所帶來的困擾和問題,不可單就「肉體」和「物質」的幅度和層面上,獲得有效解決。我們都知道,性接觸是愛滋病傳播的主要途徑--但人類的性行為不只是「動物」行為,而是自決進行的活動。所謂「安全」的安全套,相較染病所帶來的風險,其實亦並不怎麼安全。正有如俗語有云:「上得山多終遇虎」。
將安全套視為社會預防愛滋病的主要辦法,骨子裡其實就是肯定民眾缺乏「自制」的能力。當人們力竭聲嘶地,對教宗的言詞盡情唾罵時,實際上亦同時是否認著人類自己,能夠認真、負責任和忠信地看待和處理自己的「性慾」。再沒有比這更大的對人性的侮辱了。真是吊詭得很呢!
話說回來,最近幾天小弟翻看禮儀改革前後的聖週禮儀,赫然發現原來在「古老」版本中,以前人們是這樣為教會祈禱的:
Orémus, dilectíssimi nobis, pro Ecclésia sancta Dei: ut eam Deus et Dóminus noster pacificáre, adunáre, et custodíre dignétur toto orbe terrárum: subjíciens ei principátus, et potestátes: detque nobis quiétam et tranquíllam vitam degéntibus, glorificáre Deum Patrem omnipoténtem.
親愛的諸位,願我們為天主的聖教會祈禱--願我們的主、天主使她得享太平、團結合一、並在全球各地守護她,又使身處高位和有權勢者順從她。求主亦賜我們能安度平靜的生活,以光榮全能的天主父。
這句禱文所求的,其實是包括政府、政治和經濟制度、甚至傳媒生態和社會風氣,都能皈依救主的福音,並服膺於慈母聖教會的牧養和教導。
2009年3月23日星期一
額我略詠
在一間道明會神父創辦的學校中,小弟所最為神往的,要算是聖多瑪斯的〈皇皇聖體〉(Pange, lingua)了。聖師神學思想的深邃,固然令我拜服,但我卻更敬佩他的「EQ」。的確,一個人精於思考、或處事以理性主導,本身並不否定「愛」和「情感」的自然且優美的流露。聖多瑪斯所編的禱詞和聖詩,可謂每首都是我的靈性食糧。
記得中三或中四那年的聖週四,小弟「膽粗粗」地提議當時的輔祭會神師范士豪神父,考慮在「主的晚餐」感恩祭後、恭移聖體遊行的部份詠唱〈Pange, lingua〉。也虧當時范神父慷慨地應允,於是在當時每年隆重地詠唱這首聖詩,就成為一項「傳統」了。
現回想當時神父和輔祭們,以雄渾的歌聲詠唱這首聖詩的情景,實在十分值得回味。
2009年3月21日星期六
四旬期第四主日:歡喜主日
Deus, qui per Verbum tuum humani generis reconciliationem mirabiliter operaris, praesta quaesumus, ut populus christianus prompta devotione et alacri fide ad ventura sollemnia valeat festinare.
- 天主藉著祂的聖言,奇妙地履行與人類的修好。
- 我們懇求天主,好使基督子民,能加以「保重」(valeat),好能「奔赴」(festinare)將要來臨的節慶。
- 如何保重?透過虔敬(devotione)和信德(fide)。
- 怎樣的虔敬?這是一種準備好的、隨傳隨到的虔敬(prompta)。
- 怎樣的信德?這是一種活潑的、躍動的信德(alacri)。
這篇禱文亦提示我們,「信德」不應只是知性層面的言說,而亦要在生活中兌現、且應展現出超性的喜樂。
本主日的讀經,第一篇的編年紀,與若望福音的篇章「天主竟這樣愛了世界......」,初看起來似是不很連貫。但經過深思後,發覺原來「修和」的意義,乃涵蓋了今天的幾篇選經。
編年紀的篇章,仿如史官的一篇深切反省,亦甚具歷史神學的幅度。以色列的子民縱然不肖,但更重要的訊息,乃是天主仍為他們的流徙,訂下一個限期,好使他們「一旦流亡期滿」後,可以返回聖城,並把聖殿重建。甚至「時期一滿」,即派下自己的獨生子,到來拯救世界。
今天的進堂詠和升階詠,均以聖詠第一二二篇(拉丁通行本則為 Ps 121 - Laetatus sum)的〈登聖殿歌〉--「我歡喜:因為有人向我說:我們要進入上主的聖殿!」--為主幹,可說是貫穿了本日的主題--歡喜主日(Laetare)。
這是一種因著「失而復得、死過返生」的經歷,所作的慶祝和紀念,也是我們之所以「歡喜」的基礎。
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
聖若瑟
拙譯:Sanctissimae Genetricis tuae Sponsi, quaesumus, Domine, meritis adiuvemur: ut, quod possibilitas nostra non obtinet, eius nobis intercessione donetur: Qui vivis et regnas ...
主,願我們賴你至聖母親淨配的功勞,而獲得助佑:好使那單靠我們所不可能獲致之事,能藉他的代禱而賜給我們:你永生永王......聖若瑟給我的最大啟發,是在平凡生活中,應如何「成聖」和「做一個好男人」的召叫。他的一生,真可謂寂寂無聞。然而他在世的功勞,及對天主救贖工程所作的配合和貢獻,則絕不簡單。 好男人的主保,為我等祈。
2009年3月18日星期三
感恩經
今晚宜用「感恩經第一式」。也許可以在這裡問一問:大家在彌撒中,何時曾聽過這篇感恩經?
答案很可能是:從未。
也許這是梵二後的禮儀改革,在很多人的心中,形成一種「斷層」的原因。在教會內,為數不少的人士,均認為這篇承自拉丁傳統的感恩經,不論是當中的概念抑或形式,都已經過時(out-dated),並與他們不相干(irrelevant)。
羅馬彌撒經書總論第365條:
可遵照下列準則,選擇「彌撒程序」(Ordo Missae)內的「感恩經」:
a)感恩經第一式,亦即羅馬正典(Canon Romanus):(在任何日子,)常可採用。本感恩經,在某些日子,附有特殊的「我們聯合整個教會……」(Communicantes),又在某些彌撒,附有特定的「上主,所以我們懇求你,悅納……」(Hanc igitur),因此,在這些日子和這些彌撒,尤其適合採用本感恩經。本感恩經也提及宗徒和某些聖人的名字,因此在他們的慶典上,尤其適合採用本感恩經。本感恩經也適用於主日,除非因牧靈理由,而選擇感恩經第三式。
b)感恩經第二式:因其固有特色,適用於週內的平日,和特殊的情況。本感恩經雖有其固定的頌謝詞,但也可與其他頌謝詞合用,尤其是那些綜合救恩奧蹟的頌謝詞,如通用的頌謝詞。為亡者獻祭時,在「求你也垂念我們的弟兄……」之前,可加念為亡者的特殊經文。
c)感恩經第三式:可與任何頌謝詞合用。本感恩經在主日與慶日尤其適用。若在亡者彌撒中採用本感恩經,在「……仁慈的聖父,求你使散居各處的子女,和你團聚」之後,可加念為亡者的特殊經文。
d)感恩經第四式:附有不可更改的頌謝詞,扼要地陳述整個救恩史。本感恩經可用於沒有專用頌謝詞的彌撒,以及常年期的主日。
在香港,很明顯地是感恩經第二及第三式的使用,佔了絕對優勢。而在小弟的堂區,則是近乎絕對地,採用感恩經第二式。相信很多外藉神父應用本地語言方面的障礙,是其中的一個因素。另一「牧民」理由,則是第二式比較「短」和「簡單」。
按照上述指示,則其實在主日彌撒中,教會是相當鼓勵使用感恩經第一和第三式的;反而第二式則更適合於平日彌撒中使用。
說到這裡,我們就似乎進入了在禮儀的舉行時,在各種合符禮規的做法中,應該如何取捨的問題了。也許可以遲些再返回這題。
在聖週四「主的晚餐」彌撒中,當日的彌撒經文是與感恩經第一式聯繫起來的。大家可以感受一下當中的深義(該日的專有部分,以粗體顯示):
......我們聯合整個教會,慶祝這至聖之日,因為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已為我們犧牲了;我們也首先紀念終身童貞榮福瑪利亞--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天主之母,並紀念聖母的淨配聖若瑟,及你的聖宗徒和殉道者:伯多祿、保祿、安德肋,以及所有聖人;藉他們的功勞和祈禱,求賜我們在一切境遇中,蒙受你的護祐。
上主,我們懇求你,惠然收納你的僕人和你全家所奉獻的這些禮品:因為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在這一天,把他聖體聖血的奧跡,託付了他的門徒們,並命令他們以後照樣舉行。求你使我們一生平安度日,脫免永罰,並恩准我們加入你簡選的人群中。
天主,我們懇求你,聖化並接受這些禮品,使成為你歆饗的完美祭獻:就是你鍾愛之子--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的聖體聖血。
他在為了我們和眾人的得救而受難的前一天,也就是今天,把麵餅拿在他神聖而可敬的手中,舉目向天,仰望你、他的全能天主聖父,感謝讚頌你,分開,交給他的門徒說......
也許這就是禮儀慶典所紀念「今天」(hodierna die)所發生奧跡的意義。
2009年3月16日星期一
忙著忙著
發覺不論在工作抑或工作以外,都忙得很。
相信不少堂區,都已十分忙碌地預備聖週禮儀了。
今個主日的福音,記載了主耶穌引述聖詠(69:10)的一句:「我對你殿宇所懷的熱忱,把我耗盡」(若2:17)。反省著救主的這話,亦不無感慨。
甚麼是「對聖殿的熱忱」?
曾幾何時,當自己還是小伙子時,的確是有很多時間,是可以留在上主的殿裡。但隨著年月漸長,要兼顧的事務,又的確是那麼繁多。有時心裡的確會有一種將信仰加以「抽象化」的誘惑──用「心」去掛念,不就成了嗎?為何一定要返聖堂?譬如,從倫理學的角度而言,有時當你的確十分繁忙、「插針不入」、分身不遐時,則主日返聖堂望彌撒的本分,不是可以被「消減」甚至「免除」嗎?
幸而,雖然這種誘惑的確十分真實,但感謝天主──他透過讓我認識禮儀,來幫助我克制這些藉口。愛,不可能只是空口說白話──它要求具體的行動,作為自身的標記和證據。相信這亦是各種聖事的根本意義。
的確,在身處各種受造物之間、相互牽引和拉扯的關係中,我們有必要為著得救的緣故,而為不同事物設定各項優次。當我們說自己「忙到」不能抽出時間去做一件自己良心認為重要的事時,我們實在有必要反省:自己是否在一些額外和可有可無的事上,多浪費了時間?
記得主耶穌在幼年時已對聖母和聖若瑟說過:「你們不知道我必須在我父親那裡嗎?」(路2:49),又對忙碌不堪的瑪爾大這樣說:「需要的事惟有一件」(Unum est necessarium – 路10:42)。
與主密談,的確是十分需要。然重要的是必須討諸實行,且持之以恆。
2009年3月12日星期四
新版聖周禮儀
縱觀這套新版譯文,相較於以往沿用的版本,不論在經文或禮規方面,確實更為精細。
例如聖周五、救主受難紀念的禮儀開端禱文第二式。舊版本是這樣的:
天主,你以聖子基督的苦難,使人類免遭原罪的遺害,解除死亡的羈絆;雖然我們本性像似原祖,求你助佑我們,仰賴你恩寵的聖化,肖似基督。而新譯文則為:
天主,你藉著你的聖子、我們的主基督的苦難,解除了因原祖的罪,而遺給後世子孫,所繼承的死亡。求你使我們,得與基督同化;正如我們基於本性的定律,而曾帶著那屬於塵土的肖像,願我們賴你恩寵的聖化,也能帶上屬於天上的肖像。可見新譯文更貼近原文的意思:
Deus, qui peccati veteris hereditariam mortem, in qua posteritatis genus omne successerat, Christi Filii tui, Domini nostri, passione solvisti, da, ut conformes eidem facti, sicut imaginem terreni hominis naturae necessitate portavimus, ita imaginem caelestis gratiae sanctificatione portemus.
若有機會的話,小弟希望在往後的四旬期餘下數週,細讀新舊版本的《聖週禮儀》,嘗試比較兩者的異同,並加以反省。
既為以往前輩們所付出的努力而感恩,亦為新版的成果而雀躍。
2009年3月8日星期日
聖母經
他主要認為,「你的親子耶穌」一語當中的「親子」,沒有文言文的「胎子」那麼貼近原文。他建議:現時的中譯經文,應將「fructus ventris」譯為「胎兒」。
我認為,很多時這些意見,其實往往都是基於對翻譯過程中,某些意念的堅持。
事實上,一篇禮儀或敬禮禱文的翻譯過程,往往充滿著各種各樣的考慮,亦牽涉到不同方面的取捨與選擇。基本上,一篇經文在經過翻譯後,已被轉化成在另一媒介下的存有。譯者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作出的「篩選」和「揀擇」,不一定出於對原文意義的否定或忽視,而更可能是基於實際的困難。
情況就有如當我們將聖熱羅尼莫所譯的拉丁文聖經通行本,與現時教會所核准的新拉丁通行本作一比較時,我們亦可發現到聖人的譯文中,往往有未盡人意之處,但我們不會因此而質疑聖人對聖經和拉丁文的認識。懷著欣賞和諒解的心,去細味前人的辛勤成果--得益的,將是作為後人的我們。
禮儀改革給人一種常見的觀念,認為將拉丁文的禮儀文本,統統譯成本地語言,就可大功告成。這種心態往住使個別信友(甚至團體),滿足於現有譯文的局限之中而不自知。
我並不提倡那種以單一譯文作為禮儀行為或宣講說理最終依據的「雞毛主義」。而從另一角度說,若有人是故意要把經文斷章取義,以作為攻擊的把柄,則譯得再好都於事無補的。
我並不反對論者的堅持,但當他們對現時教會所合法批准、而教友們也慣於採用的表達加以批評,並傾向以負面形容詞(如:「畫蛇添足」、「有點不敬」等)予以描述時,則難免對普羅信眾的虔敬情感,造成傷害。
說到底,為我們團體的知性發展,除「譯文」外,亦需要「註解」,方可走出這個困局。
2009年3月6日星期五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耶穌被抄牌?
有姊妹將人們根據禮儀原則,向神父建議或提問的行為,稱為神父「被人抄牌」(!)。
先別論這動詞是否正確或貼切,討論這樣繼續:
如果耶穌係(在)聖體櫃顯現,又行落地,唔知會唔會都俾人抄牌呀!這就涉及信理神學的範疇了。
小弟的回應是這樣的。
教友對禮儀的看法和意見,或多或少地表現著某種對「教會是甚麼」、「信仰是甚麼」的觀念和認識。有趣。
這個「如果」的確可圈可點呢。
若主耶穌真的在聖堂中顯現,而我又有幸看得見的話,則按理而言,我患上思覺失調的機會,要比看到奇跡的機會為高。
肉眼所看得見「耶穌顯現」給我的肯定性,遠遠不及在聖體櫃中、主耶穌在餅酒形下真實臨在所給我的肯定性。前者是可有可無的私人啟示,而後者則是教會訓導的信理。
作為天主教徒,將「基督」和祂的「教會」對立起來討論,是有危險的。
上述意見,反映出不少教友,其實認為現時教會的表現和做法,與主耶穌自己的意願之間,相差甚遠,以致得出「耶穌被抄牌」這一設想來。
2009年3月1日星期日
禮儀的精神與規範
有人認為,梵二大公會議所頒佈的《禮儀憲章》,強調促進信友的主動參與--
這種意見甚至傾向於認為,為促進教友的參與,有些禮儀上違反禮規的舉措,仍屬正當。例如:Pastors of souls must therefore realize that, when the liturgy is celebrated, something more is required than the mere observation of the laws governing valid and licit celebration; it is their duty also to ensure that the faithful take part fully aware of what they are doing, actively engaged in the rite, and enriched by its effects. (SC 11)
- 主禮在禮規未有准許的情況下,加插個人(學習或默想所得、「受聖神感動下」說出)的說話。
- 未有遵照禮規的要求,在指定的地方履行主禮的職務。
小弟為此問題,重讀了教宗本篤十六世的《愛德的聖事》宗座勸籲。當中他提到「Ars Celebrandi」,即「慶祝的藝術」。他寫到:Therefore no other person, even if he be a priest, may add, remove, or change anything in the liturgy on his own authority. (SC 22, 3)
按照教宗的此一訓導,則讓教友們對禮儀規範有所知悉,以便於遵從,才是促進「主動參與」的正當途徑。38. In the course of the Synod, there was frequent insistence on the need to avoid any antithesis between the ars celebrandi, the art of proper celebration, and the full, active and fruitful participation of all the faithful. The primary way to foster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People of God in the sacred rite is the proper celebration of the rite itself. The ars celebrandi is the best way to ensure their actuosa participatio. The ars celebrandi is the fruit of faithful adherence to the liturgical norms in all their richness; indeed, for two thousand years this way of celebrating has sustained the faith life of all believers, called to take part in the celebration as the People of God, a royal priesthood, a holy nation (cf. 1 Pet 2:4-5, 9).
40. Emphasizing the importance of the ars celebrandi also leads to an appreciation of the value of the liturgical norms. The ars celebrandi should foster a sense of the sacred and the use of outward signs which help to cultivate this sense, such as, for example, the harmony of the rite, the liturgical vestments, the furnishings and the sacred space. The eucharistic celebration is enhanced when priests and liturgical leaders are committed to making known the current liturgical texts and norms, making available the great riches found in the General Instruction of the Roman Missal and the Order of Readings for Mass. Perhaps we take it for granted that our ecclesial communities already know and appreciate these resources, but this is not always the case. These texts contain riches which have preserved and expressed the faith and experience of the People of God over its two-thousand-year history. Equally important for a correct ars celebrandi is an attentiveness to the various kinds of language that the liturgy employs: words and music, gestures and silence, movement, the liturgical colours of the vestments. By its very nature the liturgy operates on different levels of communication which enable it to engage the whole human person. The simplicity of its gestures and the sobriety of its orderly sequence of signs communicate and inspire more than any contrived and inappropriate additions. Attentiveness and fidelity to the specific structure of the rite express both a recognition of the nature of Eucharist as a gift and, on the part of the minister, a docile openness to receiving this ineffable gift.
小弟常有感於堂區團體的禮儀生活中,神父們似乎被賦予了很多「額外」的權力,但往往都是缺乏法理基礎的。在四旬期最常見的例子,就是在某些人士的婚姻彌撒中,被主禮神父容許使用「亞肋路亞」(Alleluia)。這種現象,彰顯了個別教友和神職將禮儀私有化的傾向。當禮儀的形式受損時,則禮儀所本有的精神亦勢將被破壞。而「重私利、輕公益」的心態,最後亦令整個團體受到傷害。
在香港,不少教友對中國傳統婚姻禁忌,可謂「跟到足」,但對教會禮儀節期的禁忌,則「當佢冇到」。到底背後是隱藏著甚麼心態?
若細究這些事情得以發生並持久延續的各種原因,則往往得出令人更為憂心的結論。